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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克:生活再艰苦、现实再困难都不会影响我内心的美好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文学报 newdu 参加讨论

    作者:傅小平
    采访者:傅小平
    受访者:芒克
    你只要是写了值得留存的诗歌,它就会留下来
    记者:在我印象中,你几年前参加过一次题为“诗人画派”的群展,那是一次当代诗人画家的聚会。这次“诗意的幸存者”视觉艺术展还是有些不同。你的老朋友严力、唐晓渡,还有担当艺术总监的杨炼都来了,给人感觉,这次展览是以视觉艺术的名义,把当年朦胧诗派的“半壁江山”拼在了一起。展览的主题就源于你们几个老友创办的“幸存者诗歌俱乐部”,这一晃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吧。
    芒克:可不是吗,时间过得真他妈的快。你看吧,现在很多人都是奔着《今天》去的,因为《今天》影响比较大,媒体采访我都要问《今天》的事,我都给问烦了,我真是不想提了。但这“幸存者诗歌俱乐部”恐怕好些人都不了解。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和杨炼、唐晓渡交往比较多,又都是住的同一个小区,劲松小区,大家经常在一块儿聚聚。那时我们就想把北京这帮写诗的人聚在一起谈谈诗歌,我们搞一个俱乐部吧,这就有了“幸存者”,然后又整出了一份《幸存者》民间诗刊。那都是1987年的事了,我们这些诗人都是在北京的成员,反正是图个方便么。那个时候,很多叫得出名儿来的诗人大多在北京。这本诗刊不定期出版,一共也就出了三期。
    记者:为何出了三期就停刊了?
    芒克:俱乐部成立后不久,1988年初我就去了法国,直到年底,《今天》成立十周年的时候,我才回到北京。算一算,我都在外边待了快一年了。那个时候,大家的情况就是这样,该出国的出了国,该办别的什么事情的,也都去干了别的事情。一进入九十年代,大家也都散了,刊物就办不下去了。
    记者:这跟之前你和北岛创办《今天》的情况很不同吧,想来是不是有些恍惚?
    芒克:那是太不同了。1978年9、10月份吧,老北岛提出来说,要办一份诗歌杂志。那时候,距离“文革”结束也就两年时间,那时是什么样的政治气氛?他提出来了,我们说干就干,就开始瞎琢磨着筹划。这人吧,都是老北岛找的。第一期编委是七个人,张鹏志、孙俊世、陆焕兴、刘羽,还有我、北岛、黄锐。等到10月份的时候,我们在张鹏志家,在鼓楼西大街那边开了第一次会,我们商量着取一刊名,当时也就非常即兴,我说就叫“今天”吧。我就觉得你提过去有什么意思,你提未来,那你跟未来也打不着关系,不如现实一点就叫“今天”。刊名有了,接下来,大家就开始分工,各干各的,就这么干了起来。再后来,为了使编辑部工作正规化,老北岛提出来设主编、副主编。我支持他任主编。他大我一岁么,也比我要沉稳些,整体上考虑都更合适。于是又开了一次七个编委都参加的会,定了我当副主编,这事就这样给敲定了。
    记者:《今天》停刊后你们又成立了“今天文学研究会”。
    芒克:《今天》是停刊了,但我们又想人不能散,交流活动不能停,应该找到另一种形式,让《今天》作为文学团体,继续存在下去。这样就变着法儿成立了“今天文学研究会”。人还是原来那拨人,只要在《今天》上发表过作品的都是会员,大概有30来号人。理事会里,有北岛、我、江河、陈迈平、赵南,其余就记不清了,好像还有周郿英。但研究会活动了两三个月,出了三期“资料”,到1980年底也就散了。
    记者:印象中,你在和唐晓渡的一篇对谈里说到过这事。你说研究会是自动解散的,因为当时诗人们已经可以在官方刊物上发表作品了。
    芒克:对,当时我就跟他讲,研究会其实在人散之前,心早就散了。因为那时很多作者,可以在官方杂志上发表作品了,有一些还参加官方的文学活动、诗歌活动。他们被吸收加入各级作家协会,包括一些主要成员。这不等于研究会就散伙了嘛,大家都各走各的路了。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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