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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我是一个书写非常困难的人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凤凰安徽 郭玮周娟 参加讨论


    
    张悦然
    张悦然,1982年11月7日出生于山东济南,中国当代女作家。
    14岁时开始发表作品,其作《陶之陨》、《黑猫不睡》等作品在《萌芽》杂志发表后,在青少年文坛引起巨大反响,并被《新华文摘》等多家报刊转载。其写作文风被赋予思维和才情。2002年被萌芽网站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最受欢迎女作家”2008年,张悦然以《月圆之夜及其他》获得2008年度“茅台杯”人民文学奖优秀散文奖,获得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至今已出版小说作品有:《葵花走失在1890》、《张悦然十爱》、《樱桃之远》、《水仙已乘鲤鱼去》、《誓鸟》、《红鞋》、《是你来检阅我的忧伤了吗》、《昼若夜房间》、《月圆之夜及其他》,主编主题书《鲤》系列等。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并于2013年9月开设短篇小说鉴赏全校选修课。
    这个八月,张悦然来到合肥宣传新书《茧》,并接受凤凰安徽独家专访。
    凤凰安徽:记得最开始你的小说,特别是短篇小说中有很多的“隐喻”,其中包括对生活、某种思维情感的隐喻,但近年来,这种隐喻在你的作品中是否会有所减少?
    张悦然:不会的,包括像长篇中的《茧》,它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隐喻,内容中的隐喻就更多了。隐喻不会越来越少,只不过说它出现的形式可能越来越多,或者说它涉及的方面会越来越广,不仅仅是对生活的隐喻,还有对历史、国家的隐喻。
    凤凰安徽:那你是如何看待文学和政治的关系?
    张悦然:我在写作的时候不太会考虑政治的因素,但是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或多或少是带有一些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的,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凤凰安徽:你刚刚说到一个人的写作其实是关乎到他自身的一个经历,那么,作为80后,社会经历相对匮乏,所处的社会一片祥和,就没有太多的经历与波折,那么相对于其他时代的作者眼光上会不会有局限性?
    张悦然:我觉得是会的。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大家的生活都相似,都生活在相似的城市里,做着相似的事,所以就很难有上一代那种特殊的经验。但也不是说我们就一定会被这个束缚,其实我觉得真正能够穿透这种束缚的是我们内心那种特别真诚的感受。虽然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我觉得我们每个人眼中的世界其实是不一样的。如果我们想要描述一个事件,我们首先要沉入我们自己的内心,要用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声音去表达。
    凤凰安徽:对于一些和你一样的80后的作家,他们有一些现在改行或者是从商了,那么,您有考虑过把你的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
    张悦然: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其中没有什么优劣。我在新加坡的那段时间就非常确信我是要写作的,并且坚持写作,当然除了写作我也对一些创造性的事物感兴趣,就像电影,之前我也有作品改编成电影,我也看到了每个行业都是有每个行业的特点,其中也是有很多有才能的人,所以我对于影视行业也是不抗拒的。
    凤凰安徽:作为读者我一直好奇你的写作状态,你是写书非常快的吗?
    张悦然:不是,我是一个书写非常困难的人,除了新加坡的蜜月期不是这样,但现在越来越慢,但其实我觉得,就在慢里面可以感受到很多微妙的变化,会感受到自己细小的转变,我觉得这个过程也是非常重要的。
    凤凰安徽:我读你在新加坡那段时间写出的作品,觉得会有非常酣畅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张悦然:对,是会这样的,我觉得其实每个作家在最初都会有一段非常愉快的,表达欲非常强的阶段,但在随后,当你变成一个真正的职业的作家时,就会进入一个对抗、焦灼的状态,但这也并不是许多人认为的写作的激情没有了,而是在酝酿一种新的力量,不再是依靠一种原始的冲动的力量进行写作,这种力量是包含了对事物的思考,这样的力量才有更加持久的热情。
    凤凰安徽:你小说最开始对语言是有新的开创的,尤其是对80后语言的开创,但后看来这种开创却在渐渐减弱了。
    张悦然:我觉得其实语言是小说风格的一种体现,但绝不仅仅是唯一的体现,实际上许多优秀的小说中使用的是最朴实,最自然的语言。我认为小说风格的体现更多的是在精神的内核上。而且我觉得语言是会随着内容而改变的,当你想要去写更广阔的故事的时候,如果你的手上拿的是一支写小楷的笔,那你可能就必须要去换一支笔。
    凤凰安徽:你现在是在中国人民大学教书,还开设了短篇小说鉴赏课是吗?那么,教学会对写作产生什么影响和变化吗?
    张悦然:我觉得会对写作有帮助,因为很多时候对小说对很多东西的思考通过书本会变得更加有条理更加清晰。
    凤凰安徽:在第一次看你参加的一个访谈节目,你在节目中说到“我今年24岁,我是一个24岁的女孩,我将以写书为生。”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确实是在以写书为生,那么,我想问一个关于年龄的问题,作为一名女作家,到来三十岁之后你的写作有没有什么改变?
    张悦然:我自己觉得我自己的变化不是特别明显,首先对于女性的归属感,我就没有太强的意识,包括在写小说中我也不会就是说首先考虑到我是一名女作家或是怎样,同样对于年龄我也不会有太多的困惑,我的变化多是写作的内容,现实生活中的变化对我的影响并不大。
    凤凰安徽:最后一个问题,你有说到你除了读小说还会读一些社科人文类的书籍,那么,能给大家推荐一下吗?
    张悦然:广西师大的一套书,其中包括《理想国》、《零年》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一套书,我觉得是值得大家都去读一读的。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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