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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红轩全解石头记之第三十六回 绣鸳鸯梦兆绛芸轩 识分定情悟梨香院


    一、“绛芸轩”
    第八回甲戌本回目标题为:“薛宝钗小恙梨香院,贾宝玉大闹绛芸轩。”宝玉去梨香院看望薛宝钗之前写了三个字,回来时晴雯已按宝玉嘱咐“贴在门斗上”,林黛玉看时却是“绛芸轩”三字。
    宝玉为自己的住处取名“绛芸轩”,其实是用“绛”和“芸”将自己的丫鬟分作了两类。
    宝玉的大丫鬟主要分为两类。一类以晴雯为代表,茜雪、绮霰是对晴雯的补充,她们的名字当中都带有一个“雨”旁,并隐着一个“色”字。其特点是“有才”,但易“寿夭”。这从她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晴雯之“晴”指“霁月”,但“难逢”;“雯”指“彩云”却“易散”。“茜(鲜明,鲜艳)雪”与“绮(美丽)霰(xiàn雪珠子)”也同样“难逢”而“易散”。这与林黛玉的才情命运一致,所以脂砚道:“晴有林风。”(见第八回“绛芸轩”)与宝钗的饱学博识不同,黛玉之才是一种天赋禀性,是所谓“信手拈来无不是”之才,脂砚道:“阿颦之心臆才情原与人别,亦不是从读书中得来。”(第十七回“宝玉呈才藻”)在《石头记》中,林黛玉即明朝之玉角;在《红楼梦》中,林黛玉代表明朝。“晴有林风”,晴雯代指明朝抗清(金)大臣,代表人物有袁崇焕、张煌言等。
    另一类以袭人为代表,麝月、檀云是袭人的补充,她们的名字当中都隐着一个“香”字。花袭人即指“花香袭人”。麝月即“涂麝成月”,是一种把额头涂成黄色、有似于月亮的妆扮,南北朝时很流行;麝即麝香。“窗明麝月开宫镜,室霭檀云品御香。”(第二十三回“夏夜即事”)檀云即因焚香而形成的“霭(云气)”;檀即檀香。其特点是“有德”,这和薛宝钗一样,所以脂砚道:“袭乃钗副。”(见第八回“绛芸轩”)在《石头记》中,薛宝钗是清朝用来镶补传国玺之“后金”(详见第八回“金璎珞”);在《红楼梦》中,薛宝钗代表清朝。袭人等是宝玉的大丫鬟,也代表明朝大臣,不过这些大臣后来都投降了清朝(后金),这就是她们的名字当中都隐着“香”(降)字的原因。之所以将这些降臣都归入“有德”一类,是因为他们都追随着李纨所代表的孔有德而降清,也与清太宗皇太极年号为“崇德”有关。宝钗代表清朝,所以说“袭乃钗副”。投降清朝的明朝大臣不胜枚举,其代表人物为洪承畴。
    “绛芸轩”之“绛”,赤色,火红,即“朱”,代指代表抗清(金)明臣之丫鬟,即晴雯、茜雪、绮霰等,她们名字当中都隐着“色”字。
    “绛芸轩”之“芸”,香草名,也叫“芸香”,代指代表降清(金)明臣之丫鬟,即袭人、麝月、檀云等,她们名字当中都隐着“香”字。
    宝玉即传国玺,代表朱明皇权,所以作为宝玉住处之所谓“绛芸轩”,实际上代指明朝。宝玉之大丫鬟则代表明朝大臣,并按“绛”和“芸”分为两类,名字当中隐“绛”字的丫鬟代指抗清(金)之朱明大臣;隐“芸”字的丫鬟代指降清(金)之朱明大臣。
    二、“薛姨妈生日”即顺治登基
    宝玉到梨香院想央龄官唱《牡丹亭》“袅晴丝”一套,却遭受了“从来未经过”的“弃厌”。宝官玉官见到宝玉“都笑嘻嘻的让坐”,龄官却“文风不动”,宝玉近前时龄官还“忙抬身起来躲避”,正色道:“嗓子哑了。前儿娘娘传进我们去,我还没有唱呢。”
    宝玉“再一细看,原来就是那日蔷薇花下划‘蔷’字那一个”,点出龄官身份。龄官指投降皇太极的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洪承畴等,也包括皇太极即位后起用的范文程等汉人文臣(见第三十回“龄官划蔷”);梨香院即东北之清朝(后金);宝官玉官则指皇太极称帝后的清朝之“宝玉”(传国玺)。
    宝官道:“只略等一等,蔷二爷来了叫他唱,是必唱的。”贾蔷即清朝(后金),主要指皇太极之清朝(后金)。
    贾蔷花“一两八钱银子”为龄官买的“玉顶金豆”,代指东北之清朝(后金),清朝(后金)就如明朝之“玉”顶上的一颗“金豆”。“一两八钱银子”指皇太极在位期间,皇太极做了十年的天聪汗,八年的崇德帝,总十八年。
    玉顶金豆“会衔旗串戏台”,指清朝(后金)实行八旗制度,以旗统民,以旗统兵,“出则为兵,入则为民”。
    贾蔷“拿些谷子哄的那个雀儿在戏台上乱串,衔鬼脸旗帜”。龄官道:“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劳什子还不算,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也偏生干这个。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还问我好不好。”此处指皇太极增设汉军八旗。天聪五年(1631),皇太极将满州八旗中的汉人牛录拨出一部设立汉军旗,崇德二年(1637),汉军由一旗增为二旗,称为“左右两翼”,崇德四年(1639),又分汉军两旗为四旗,崇德七年(1642),再增设四旗,共八旗,称为汉军八旗,旗色与满洲八旗相同。
    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洪承畴等都隶属于汉军八旗,孔有德隶汉军正红旗,耿仲明隶汉军正黄旗,尚可喜隶汉军镶蓝旗,洪承畴隶汉军镶黄旗。范文程则隶属满洲镶黄旗。
    贾蔷于是“将雀儿放了,一顿把将笼子拆了”。崇祯十五年(1642)“松锦之战”后,明军精锐尽失,宁锦防线瓦解,明朝门户大开,皇太极欲率包括汉军八旗在内的清军乘胜入关逐鹿中原。“笼子”指明军防线。崇德八年(1643)八月九日皇太极“暴逝”,八月二十六日其第九子福临在沈阳即位,“雀儿”们也即将从龙入关。
    本回之“薛姨妈的生日”,即指崇德八年(1643)八月二十六日福临在沈阳即皇帝位。本回回首贾母吩咐宝玉说“过了八月才许出二门”,已为此做了铺垫。宝玉道:“上回连大老爷的生日我也没去,这会子我又去,倘或碰见了人呢?我一概都不去。”“大老爷”即贾赦,“大老爷的生日”指皇太极即汗位,因其不是即皇帝位,所以宝玉没去。宝玉即传国玺,代表皇权。顺治登基是即皇帝位,代表皇权的宝玉则必须到场,所以宝玉道:“明日必去。”
    林黛玉道:“你看着人家赶蚊子分上,也该去走走。”事指本回之“绣鸳鸯梦兆绛芸轩”。薛宝钗在宝玉床前为袭人代刺“鸳鸯戏莲”“兜肚”,“忽见宝玉在梦中喊骂说:‘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薛宝钗听了这话,不觉怔了。”本回清朝即将入关逐鹿。清朝入关后取朱明而代之,即“金玉姻缘”;明朝若将清朝逐出关外并消灭之,则为“木石姻缘”。(详解见第四十二回“钗黛合一”)黛玉从窗外看到宝钗在宝玉床前做针线的“景儿”,捂着嘴笑;湘云“也要笑时,忽然想起宝钗素日待他厚道,便忙掩住口”,其实是因为湘云所代表之北元已投降宝钗所代表的清朝(后金)。
    “正说着,忽见史湘云穿的齐齐整整的走来辞说家里打发人来接他。”史湘云代表蒙古族,必须回去参加顺治即位大典。史湘云悄悄对宝玉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来,你时常提着打发人接我去。”即将从龙入关的当然还有蒙古八旗。
    第五十七回薛姨妈还有一个生日,暂按下不表。
    三、“文死谏,武死战”
    袭人“至夜间人静”,告诉宝玉说自己已是“太太的人”了。于是宝玉又提起第十九回袭人哥哥要赎她之事,说:“从今以后,我可看谁来敢叫你去。”袭人道:“难道作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从而引出了宝玉的“文死谏,武死战”之论。
    “文死谏,武死战”、“大丈夫死名死节”是明朝士风,作者借宝玉之口,对这种风气进行了批判。
    “文死谏”是指这样的文官:“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武死战”是指这样的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
    作者并不是批判“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之“文死谏,武死战”,而是批判“胡谈乱劝”之“文死谏”,“疏谋少略”之“武死战”。
    宝玉说,“必定有昏君他方谏”,如果文官“只顾邀名,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交给小人奸臣吗?“必定有刀兵他方战”,如果武将“猛拚一死,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任其自生自灭吗?所以“竟何如不死的好”,留有用之身,忠君报国。
    宝玉道:“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又道:“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所以“那些死的”“皆非正死”,并不是“出于不得已他才死”的“忠臣良将”。
    宝玉又道:“比如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该死于此时的,趁你们在,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要托生为人,就是我死的得时了。”
    但宝玉去梨香院遭受了龄官的“弃厌”后,回来对袭人叹道:“我昨晚上的话竟说错了,怪道老爷说我是‘管窥蠡测’。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龄官指孔有德等降清明臣,包括袭人所代表的洪承畴。袭人成为“太太的人”即指洪承畴在“松锦之战”后被俘降清。宝玉笑央龄官唱“袅晴丝”一套,龄官道:“嗓子哑了。前儿娘娘传进我们去,我还没有唱呢。”“娘娘”即元春。这里点出在龄官所代表的明朝降臣心中,元春所代表的清朝远比“宝玉(传国玺)”之持有者明朝重要。宝玉在看到贾蔷与龄官之间的一番“景况”后,“这才领会了划‘蔷’深意”。
    洪承畴“疏谋少略”,“松锦之战”兵败,被俘降清。“竟何如不死的好”,洪承畴虽然留下有用之身以忠君报国,但不是为了明朝,而是为了清朝。所以宝玉叹道:“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龄官之辈已成了清朝之“忠臣良将”,他们的眼泪已属于清朝之“宝玉”,即“宝官玉官”。所以袭人说:“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只回了太太就走。”宝玉道:“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了你也没意思。”袭人道:“有什么没意思,难道作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
    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袭人回家吃茶”指清朝入主中原,明朝降臣从龙入关。回来后袭人借赎身之说,规劝宝玉。袭人道:“我另说出三件事来,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搁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第一件:不准说诸如“成灰化烟”等语,即本回“泪水漂尸随风化”之类。
    宝玉“成灰化烟”,实际上指黄宗羲等诸如“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之类的言论,即“无君”思想。(详见第二十二回“宝玉悟禅机”)
    第二件:即使不谈讲“仕途经济的学问”,也要“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
    实际上指清朝希望汉族文人走“仕途经济”之路,侍奉清朝。所以代表降臣的袭人、代表清廷的宝钗湘云等都曾规劝宝玉,唯独只有林黛玉从来不说“这些混帐话”,(详见第三十二回“湘云劝宝玉”)因为林黛玉代表明朝。
    袭人道:“(宝玉)背前背后乱说那些混话,凡读书上进的人,你就起个名字叫作‘禄蠹’;又说只除‘明明德’外无书,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解圣人之书,便另出己意,混编纂出来的。”
    本回道:“或如宝钗辈有时见机导劝,反生起气来,只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因此祸延古人,除四书外,竟将别的书焚了。众人见他如此疯颠,也都不向他说这些正经话了。独有林黛玉自幼不曾劝他去立身扬名等语,所以深敬黛玉。”
    潘平格指出,孟子之后的诸儒并没有真正传承孔孟之学,“圣学久绝,诸儒各以意为学,各以意发明《大学》,而《大学》之道贸乱而无所适从”。特别是程朱、陆王之学,它们杂糅佛、老之术,歪曲儒家正统思想和学术,实则是“朱子道,陆子禅”。所谓理学末流更是一群自私自利、丧其良心的假儒!他抨击科举制,他认为这是朝廷设下的诱惑读书人追求富贵的道路。人人都去竭力追求荣华富贵,“安得有修德行道,力学尽性之士”?同时,他也抨击独善其身、麻木不仁、远离世事、坐而论道的隐居行为。他指责说,面对国破家亡、生灵涂炭的局面,有的读书人绝不以天下生灵为念,却以“高尚为奇行,闭户于穷巷,独善与闾里”,这是一种残忍的行为!(见红楼入门之二“潘平格思想”)
    第三件:“再不许毁僧谤道,调脂弄粉。”
    “毁僧谤道”实指“毁谤”清朝,“调脂弄粉”则指舞文弄墨。此件实指清朝文字狱。
    第四件:“还有更要紧的一件,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与那爱红的毛病儿。”
    “红”代指朱明,不许“爱红”即不许尊奉朱明。袭人要将宝玉从朱明争取过来。宝玉代表明朝皇权及其臣民。(参见第十九回“花解语”)
    在梨香院(清朝),龄官“弃厌”宝玉(明朝),“诚有‘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意”(脂砚语)。从龙入关后,袭人则要宝玉改掉“毛病”才肯侍奉,而改掉“爱红毛病”之后的“宝玉”,也就成了清朝之传国玺,即金镶玉之传国玺,亦即“金玉良姻”之传国玺。改掉“爱红毛病”之后的明朝人则是清朝之顺民。
    《红楼梦》第二大部分《乞巧》脱稿
    逗红轩2010年12月24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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