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国际资源整合作为走出去的重要手段,可以采取中国优秀作家加国际著名画家,或者国际著名作家加中国著名画家共同创作的方式,让产品本身国际化,走出去就在咫尺之间。版权输出后,如何切实在输出国形成销售,走进输出国的主流市场和读者中,保证后期正常的出版、营销,和源源不断地重印?打好走出去的组合拳,既要版权走出去,也要资本走出去,收购建立分社、资本参股等,都可以实践。最好是与当地有影响力的童书出版机构合作合并,不搞低层次的合作,才能真正地走进去。 中国图书“走出去”,现在正当时。 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不断增强,中国理念、中国价值观的国际影响力与日俱增,愿意了解中国、读懂中国的人士越来越多。3月奔赴世界最大童书展——博洛尼亚书展,国际儿童读物联盟中国分会主席、中国出版协会少读工委主任、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社长李学谦的明显感受是,国际上对中国文化、对中国出版,特别是中国的一些主流文化,由过去的不理解,甚至还有些敌意,转变为正视、尊重的态度。“这是非常重要的变化。” 由此,从市场的客观变化来看,对于中国文化最重要的载体之一——图书而言,国外了解当下中国的需求,给中国出版提供了一个过去没有的机会,形成了中国图书走出去的国际市场。 从中国出版的内生动力来看,完成由单一经营国内市场到经营国际国内两个市场的转变,是中国由出版大国向出版强国迈进的必然要求。纵观世界出版强国,无一不是版权输出大国,无一不以国外为重要市场。 就中国少儿出版而言,经历了“黄金十年”后,中国少儿出版已经完成了由“中国加工”向“中国制造”的转变,原创能力大大增强。据开卷公司监测数据,2016年零售市场少儿图书动销品种为15.28万种,其中本土原创图书占63%;其次,儿童图书最容易跨越不同文化背景,“走出去”的文化壁垒相对较少;再者,经过十多年的快速发展,对一些少儿出版机构而言,包括作品、作家资源的集聚,包括版贸人才队伍的培养,包括国际合作伙伴、合作渠道的建设等,都有了新的进展,已经具备了主动参与国际图书市场竞争的实力。 当然,党和政府的大力支持、高度重视,翻译资金的支持,是少儿图书“走出去”的前提条件。 显然,有利于中国少儿出版版权输出的整体格局正在形成。在此格局之下,近几年来,中国少儿出版版权输出、合作出版、海外并购联营等动作频频,为中国出版人奉献了一份具现实意义和操作价值的中国图书“走出去”的线路图。 近日,在由中国出版协会少年儿童读物委员会主办、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承办的2017少儿图书交易会上,中国童书走出去论坛吸引了多方关注。 是时候展开这张路线图,具体剖析中国少儿出版数年来“走出去”的具体方法、路径、尝试及其得失的时候了。 版权输出和国际合作新趋势 出版“走出去”的本质是文化“走出去”,加强中华文化跟世界各国文化的交融交流,是文化“走出去”的主要目的。由此,在近期内,版权输出还是衡量少儿出版走出去最重要、最基础的尺度。要做好版权输出工作,首先要分析的,是少儿图书版权输出和国际合作的大背景和新趋势。 据接力出版社总编辑白冰观察,在引进图书方面,图画书引进比例大幅提升;另外一个变化,和前几年相比,奇幻类图书的引进开始减少。与之相对应,中国本土原创奇幻类作品的市场品牌影响力在上升,同时,国际市场对中国现实题材儿童小说的兴趣在提升。其三,在引进图书当中,影视联动图书依然占据比较高的比例;有创意的高定价的精品玩具书的引进规模也在攀升。 在输出品类中,中国原创图画书是中国少儿图书主要的输出品类,比如《羽毛》,版权输出到了二十多个国家,《云朵一样的八哥》已经有了十几个语种。中国的原创学习类漫画也开始受到国外出版社的关注和欢迎,如《酷虫学校》《植物大战僵尸》等;再就是动物文学类,如《狼王梦》《黑焰》等。白冰的发现是:“一本书只要有2~3个译本,向外输出就容易多了。比如,英语版、法语版有了,其他语种就好办了。” 同时,中国的儿童文学经典作品输出的语种增多,像《草房子》,已有韩语、日语、英语、德语等多个版本。 中国少儿出版的国际合作模式也出现了新的趋势。“一是版权合作的地域更加广阔。”白冰说。目前与中国少儿出版界达成版权合作的国家,不仅有欧美发达国家,中国少儿出版界与东北亚像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南美洲如巴西、阿根廷,伊斯兰国家像土耳其、埃及、马来西亚,包括与非洲国家的合作,也逐渐开始增多。 其二,少儿出版的国际合作,已由此前的单纯纸介图书版权合作,转向为全媒体、全版权的合作,或者多版权的合作。“从图书版权发展到数字版权、品牌授权以及周边衍生产品合作,IP运营理念已经渗透到版权应用的各个领域。”白冰进一步描述。像《阿狸和小小云》,法国出版商正在与接力出版社谈全版权运营的合作,“希望买这个形象”。 第三,少儿出版由成书以后的版权贸易,转向立项初始阶段的联合策划、共同创意、联袂开发的版权合作方式。比如《羽毛》的成功,包括最近罗杰·米罗和曹文轩的新合作《柠檬蝶》等。 第四,少儿出版已由简单的版权贸易合作转向与国外出版机构的深度合作,如共同设立合作公司、股份制公司,共同开发图书市场,共同分享出版资源。2015年10月,接力社和埃及大学出版社、埃及智慧宫文化出版公司签署了接力出版社埃及分社创办的协议,探索在国外建立分社的运营模式、经营方式,由此希望加入国际图书市场的深度合作。据白冰介绍,公司已经出版了26种阿语版图书,在阿布扎比书展上,有22个阿拉伯国家进行征订。但是,白冰的提醒是,在国外建立分社之前,一定要深度调研国外的政治环境、经济环境等因素,充分考虑合作风险。他坦承,“因为埃及政局动乱,埃镑贬值,给埃及分社带来一些经营上的困难”。 当然,大规模的版权引进与输出的过程中,问题也在出现。其一就是恶性竞争,版权竞争越来越激烈,引进版的成本不断增加,引进风险不断增大。“现在很多书,大家争相竞价,抬高基数,抬高版税,把国外授权方的所有风险全部押到中方少儿出版社这里了”。其次,在版权引进过程当中,部分出版单位不做调研,也不加评判,只凭出品国一个简单的销售榜单,或者一个版权售出的榜单排名,就盲目引进。还有一些出版社,大批购进版权,但从来不出版,或者只出版一部分,“这样的出版社给中国出版界带来了信誉和品牌的巨大损失”。 版权输出运营案例 出版要“走出去”,但又不应仅仅停留在“走出去”,而要“走进去”“走下去”,切实在输出国形成销售,走进输出国的主流市场和读者中,保证后期正常的出版、营销,和源源不断地重印。版权输出,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在少年儿童出版社副总编辑唐兵看来,坚持原创精品,丰富且高品质的内容储备为源源不断的版权输出提供了取之不绝的弹药。以《十万个为什么》为例,该科普系列是少年儿童出版社自20世纪60年代初版以来自主创新的第一品牌,累积印数超过1亿册。2013年,《十万个为什么》(第六版)面世不到一年,就输出到港台地区。紧接着,越南文版权、马来西亚文版权相继输出。为在越南宣传和推广越南版《十万个为什么》(第六版),扩大十万品牌在越南的影响力,2016年4月,少儿社出访越南教育出版社,共商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制定详实的出版计划,同时考察翻译团队,确保图书翻译质量。以这次出访为契机,上少社进一步拓展了在越南的业务范围,精耕越南市场,不久又输出《奇妙学校》等10种图书。 唐兵的提醒是,签署版权协议只是版权工作的第一步而已。翻译版图书的出版与销售,且在国外产生切实的影响,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版权协议达成后,我会主动关心、督促外版图书的翻译、出版进度。图书出版后,定期提醒外方提交版税报告,了解图书在外方市场的销售状况,积累本版图书在国外市场的销售数据,为以后图书品种的推荐提供参考。” 在签约时,上少社给合作方提供了大量的宣传资料和视频,后期,也将陆续开展的“十万”宣传、销售和获奖信息陆续通报给合作方。《十万个为什么》(第六版)越南语版首版印刷2000套、36000册,从2015年4月第一本面世到2017年2月全18册陆续出版完,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光在市场就已销售了24000余册,已成为越南名副其实的畅销书。越南教育出版社还表示,对这样一套引导儿童走向科学之路的好书,在图书全部出版后,将通过他们特有的发行渠道,跟随教材进入到8000多所中小学的校园图书馆。届时,《十万个为什么》不但实现了“走出去”,还真正实现了“走进去”。 据笔者了解,从今年开始,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也逐渐在帮助一些不发达国家建立他们的教育教学体系,设立他们的教育教学的标准,同时研发教学教材。一个标志性事件是,该社帮助南苏丹编写小学英语教材。该英语教材不是湖南少儿社小学英语教材的翻版,而是基于南苏丹的教育现状,为南苏丹量身打造的小学英语教材。而湖南少儿社的长远规划是,从南苏丹,到斯里兰卡,到喀麦隆,希望形成实实在在的以原创作品为带动,以教育教学、教辅材料为后续的“走出去”行动。 打好“走出去”组合拳 在“十二五”期间,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共引进版权652项,输出版权813项,持续实现并保持了输出大于引进的版权贸易的顺差。总结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走出去”的经验,时代出版传媒副总编辑、安少社社长张克文的体会就是,以战略统领走出去,以创新推动走出去,做到全社走出去一盘棋,打好“走出去”组合拳。 其一,从“走出去”的战略思路上进行统筹。根据“走出去”的阶段性的特点,安徽少儿社制定了不同阶段“走出去”的战略思路。1986年到2008年,安徽少儿社走出去的形式主要是图书版权的走出去,通过先引进后输出的战略,在引进世界优秀童书的过程中,消化吸收改造,再培育“走出去”精品图书,实现版权输出。2009年开始,安徽少儿社实施了实物走出去战略,围绕图书玩具化、玩具图书化,通过整合国际先进的玩具书专利技术,研发玩具书——好好玩泡泡书系列,实现了向黎巴嫩、阿联酋等阿拉伯国家的输出,探索了版权输出、印制服务、实物出口三结合的创新模式。 2015年,安少社开始了资本“走出去”的阶段,安少社与黎巴嫩数字未来公司合资打造的时代未来有限责任公司正式注册成立。在安少社的规划中,未来公司立足中东、辐射“一带一路”,依托双方的出版资源和发行渠道,在图书出版、数字出版、实物出口、教育电子装备及相关知识产权服务贸易等领域全面开展合作。 2016年开始,安少社大力推动立体化“走出去”工程,既包括版权、实物、资本,也包括文化交流。 在阶段的战略指引下,安少社统筹“走出去”内容资源,打造专项的“走出去”专题。“时代出版传媒股份公司有‘走出去’专题策划大赛,从选题制定、选题的源头抓起,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在渠道资源方面,针对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安少社实行区域代理制,采取重点布局、以点带面、循序渐进的方针,借助优秀的版权代理人,建立了一个覆盖欧洲、北美、东南亚、中东等第的“走出去”网络。 同时,安徽少儿社打破传统图书版权输出的固有模式,将单一的版贸渠道拓展为多元的外贸渠道,从外贸渠道推广图书产品。“我们每年都参加广交会,推广图书产品,打造一站式的文化服务贸易,实现版权输出、印制服务、实物出口的三结合。我们的玩具书就是这样输出的。”张克文介绍。 在组织架构上,安少社的版权贸易部集中进行版权输出的管理工作,从谈判到登记,从合同签订到版权金的计算,确保全社“走出去”工作的有力执行。 在管理机制上,安少社在全社岗位目标管理制度中明确了“走出去”工作的专项激励机制,“走出去”图书除了正常的效益外,还有专项的“走出去”效益。双重激励大大激发了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 2014年12月,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启动丝路书香工程,这是新闻出版业进入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唯一的项目工程,为出版社“走出去”提供了更多的发展机遇,成为中国出版走出去的新起点。在“一带一路”的战略引领下,安徽少儿社立足自身定位,重新规划走出去的发展战略,以现有的合作版图为基础,发起成立了“丝路童书国际合作联盟”。这个联盟以安徽少儿社的国内外合作关系为基础,首批成员发展采取核心的6+6模式,即国内6家专业少儿社,联合丝路沿线6家战略合作伙伴,利用每年的北京国际书展、上海国际童书展、博洛尼亚儿童书展等大型国际书展机会,组织联盟成员进行对话和座谈,交流行业动态,分享成功案例和经验。另外,联盟通过全局规划、资源整合,在“一带一路”的平台上构建产业链,发挥丝路沿线合作伙伴的资源、市场及互补优势,促进双向投资和多元贸易,实现了合作共赢。 总结安徽少儿社30年来的“走出去”历程,张克文的感慨是:“一要坚持原创的优秀著作、优秀作家、优秀画家的整体建设,树立品牌,搞好中国童书自身创作和品类体系,从源头解决走出去的国际传播力和影响力问题;二要创新走出去的形式,既要纸质图书走出去,也要数字出版走出去,甚至包括少儿文化主业加产业的整体走出去。” 他的具体建议是,把国际资源整合作为走出去的重要手段,可以采取中国优秀作家加国际著名画家,或者国际著名作家加中国著名画家共同创作的方式,让产品本身国际化,走出去就在咫尺之间;其次,“走出去”工作要加强规划,控制路径,整体出击。比如围绕“一带一路”的沿线国家进行布点,构建中国少儿走出去的丝路书香童书联盟;比如围绕欧美图书出版强国多重出击,利用各自的优势建立分社,形成整体效应。关键是,要打好走出去的组合拳,既要版权走出去,也要资本走出去,收购建立分社、资本参股等,都可以实践。“最好是与当地有影响力的童书出版机构合作合并,不搞低层次的合作,才能真正地走进去。” 海外并购联营案例 要真正“走出去”“走进去”“走下去”,在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汪忠看来,海外的本土发展,可为重要路径之一。 尽管有利于中国少儿出版版权输出的整体格局正在形成,中国的一些少儿出版机构也具备了主动参与国际图书市场竞争的实力,但汪忠的冷静判断是,其一,中国少儿出版面向国际市场的出版资源,总体来看不是很多。“由于语言、文化方面的差异,用国际儿童的视野来讲好故事的能力,我们还有欠缺。”其二,国际市场的管理、运营、销售、渠道等,中国少儿出版界还要重新探索,从零起步。 “这种形势,也倒逼着我们需要走海外的本土化发展之路。”汪忠表示,通过本土化的发展,可以把选题策划、编辑、制作、营销发行等相关环节,迁移到对象国家,实现机构本土化、内容本土化、市场本土化、人员本土化,更加精准和定位选题和市场,提供符合国外读者需求、符合国外读者消费习惯、符合所在国出版市场规律,同时又能够具有鲜明中国声音的图书产品,快速打造一些面向国际童书市场的出版和销售平台。 基于此判断,2015年8月27日,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全资收购澳大利亚新前沿出版社(New Frontier Publishing),签约仪式在京举行。这也是中国专业少儿社进行海外并购的第一次探索。利用好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推进出版国际生产链的建设,打造一个面向全球的国际专业少儿出版机构,也是浙少社接下来想做的。 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浙少社在2014年底、2015年初接触到了澳大利亚新前沿,该社有出售股权的意向,而且正在找相关专业的出版商进行洽谈。之前,浙少社跟该社在版贸合作上有很好的接触,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接洽、联络,双方觉得在出版的管理思路、发展举措上,在出版的资源、产品和市场上,契合度还是比较高的,促使浙少社萌发了收购该社的计划。 澳大利亚新前沿出版社成立于2002年,具有丰富的图书国际化版权销售经验,所出版的图书已输出至25个国家,并有多种图书获得国际各类童书奖。今年3月,新前沿还被博洛尼亚书展提名为年度最佳图书出版社。 从2015年8月开始,经过约10个月的艰辛、复杂的工作,如邀请两边的律所、会计师事务所等四五个机构,对出版社相关的情况,一些法律条文,一些风险进行了逐一评估、排查,2016年7月,双方在悉尼的中国文化交流中心交接了管理权,公司交给浙少全权管理,浙少正式履行全资股东的全方位的责任。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运作,公司营运正常,有一定的发展,年出书在100种左右,都是英文版,主要以绘本为主,还有少量的儿童小说和教育类产品。主要在澳新两国销售,并通过版权代理、合作代理的方式走向全球。一年中,它在国际市场上的版权输出有40多种,涉猎的地区包括,从欧洲到北美、南美,到俄罗斯,到土耳其等。” 很多人问过浙少社,为什么要全资收购,不留10%、20%的股份,作为经营层持股?就此,浙少社也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确定,在现有国有管理体制框架之下,全资收购的安排还是比较好操作。在管理方面,一是管选题。“它主要是年度选题,计划性很强,更便于管理。有些特殊的内容我们会有特殊的要求。”第二,预算管理。“做好了,做不好,亏了怎么办,还是要通过预算管理,按照年度预算执行。过程之中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们授权。一定范围之内的,新前沿可以处理,超过范围必须要报告。”第三,远程控制,基本上是对它的财务进行全方位的控制。当然还有细的,比如说书稿对接、图书制作,部分也拿回国内,便于管理监控。 未来,浙少社希望借助新前沿,来实现国际化的运营。第一步是优先挑选浙少已经出版的、比较适合国际市场的书,编辑出版,在海外市场上市,同时邀请新前沿的代理商向全球市场推广。“不仅限于版权,还包括英文版的实体书销售。”第二步,浙少正在与新前沿推进同步出版,双方从选题构想开始,建立起联动项目,策划、制作、销售等环节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有些选题是国内一个版本,国外一个版本。有效节约成本,也可以增加有效供给、扩大规模、提升效益。” 浙少的考虑是,把中国优秀的原创儿童文学作为重点推荐。当然,新前沿有相当大的自主权。“他们认为不适合的产品,我们也不强求,坚持走市场化发展之路。” 浙少也一直在考虑进军欧洲市场,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今年3月,浙少已经正式在英国伦敦设立了新前沿欧洲公司,首批使用UK书号、面向UK市场的原版图书已经在上个月进入英国当地市场。关于英国公司,浙少还是希望按照本土化发展的战略,通过招募当地的编辑设计制作团队,实现产品、市场和主要团队在英国的本土化,推进三地的资源共享,实现国际化的出版。 对新前沿,汪忠还有进一步的期许。他期望,“十三五”期间,把新前沿这个品牌,包括浙少,打造成为真正国际化、覆盖多个市场、多个大洲的图书出版社。“不排除有适当的机会,我们还会向其他国家和地区市场进行拓展。希望通过多种渠道的推进,通过搭建阅读之桥,在国际童书市场上发出响亮的中国声音。”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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