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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原因的“怎么”(5)


    四 结语
    按照句法和语用的特点,本文论证了汉语问原因的“怎么”应该分为两个:句首的“怎么”位于句子最高的层次,属于句子的边缘位置,容易获得较强的特殊语用意义而较难保存原有的疑问功能;句中的“怎么”位于句子较低的位置,特殊的语用意义相对较弱。“怎么”所表达的特殊语用意义,强弱程度原则上跟“怎么”的句法分布有关。除了共时的证据外,历时和方言的语料进一步证明了“怎么”的二分法是正确的。我们的讨论一方面补充了Tsai(2008)形式句法的分析,为他所提出的假设提供了支持的证据,另一方面也为邵敬敏(1996)、张秀松(2008)等功能的分析,提供了形式的佐证,可以有效地验证“怎么”所表达的特殊语用意义,让句法语用接口的分析更容易操作。
     
    注释:
    ① 例(7)-(9)来自互联网,例(10)来自“北京大学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现代汉语语料库”(CCL语料库)。
    ② Chou(2006)认为“到底”和“怎么”不能连用的原因跟语义有关,像“到底”和“怎么”这些表达态度的副词必须各自受到一个算子约束。显然,语义分析不能解释句首和句中“怎么”不对称的现象。
    ③ 本文的例(15)、(16)是仿照张秀松(2008:41)注释8所举的例子而造出来的,并且向说普通话的人调查语感。刘兆静协助笔者调查,特此致谢。
    ④ 这里所标示的语感是相对的,(15b)的“??”是相对于(16a)和(16b)而言,请读者注意。
     
    参考文献:
    [1]蔡维天2000 为什么问怎么样,怎么样问为什么,《汉学研究》第1期。
    [2]蔡维天2007 重温“为什么问怎么样,怎么样问为什么”,《中国语文》第3期。
    [3]邓思颖2009 怎么用什么问为什么——历时和共时的研究,《语言学论丛》第40辑。
    [4]吕叔湘等1980 《现代汉语八百词》,商务印书馆。
    [5]吕叔湘1985 《近代汉语指代词》(江蓝生补),学林出版社。
    [6]邵敬敏1996 《现代汉语疑问句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7]张秀松2008 “到底”的共时差异探索,《世界汉语教学》第4期。
    [8]Chou,Chao-ting Tim2006 On the Syntax-Pragmatics Interface in Chinese:A Case Study of the Attitudinal Adverb Daodi.MA thesis,Chiao Tung University,Hsinchu.
    [9]Tsai,Wei-tien Dylan 2008 Left Periphery and How-Why Alternations.Journal of East Asian Linguistics 17,8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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