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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所向皆华章


    

作家阿来曾有这样的评价:“徐剑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作家,不仅因为创作本身,还因为其数十年来所持续深耕的报告文学这个文学形式在当代日益凸显的重要性与独特价值。”近日,阅读了温星编著的《人迹板桥剑凝霜:徐剑论集》,感受颇深。这部论集分三个部分:上编《名家论剑》,为名家对徐剑作品的评论和解读;中编《徐剑论剑》,为徐剑着力构建当代报告文学理论体系的相关篇目及讲座;下编《对话徐剑》,为媒体和作家对徐剑的访谈。通过深读,进一步贴近了徐剑的文学情怀、作品肌理、文学成就。
    《名家论剑》遴选了刘白羽、李旭阁、丁临一、王守德、雷达、胡平、何向阳等的46篇评论文章。李旭阁将军见证了中国战略导弹部队的成长和壮大,他对《大国长剑》更有发言权。他说,唯有挚爱党、祖国、人民和这支英雄的军队,才会有热情讴歌战略导弹部队官兵精神风貌的强烈愿望,唯有具备弘扬当代军人生活主旋律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才能写出《大国长剑》这种震天撼地、催人奋进的历史长歌。徐剑的笔下,强烈地辐射着中华民族自尊自立自强的气魂,蕴含着中国军人战胜困难、一往无前的凛然风骨,作品为当代军事文学弘扬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作了有益的探索和尝试。
    徐剑的散文写作水平不亚于他的报告文学,《经幡》《玛吉阿米》《祁连如梦》《恰如一阕词》等散文都反响很大。徐剑在不到30岁就在《散文》杂志连续刊出7个头题,引起了时任文化部副部长刘白羽的注意。刘白羽说,徐剑的散文把雄壮的军旅生活与民族的古代战争,把对人生和自然的奥秘的探索联系在一起,既有远古的影子,又有历史的回声,既有战争的刀光剑影,又有深沉冷峻的思辩,充满了阳刚之气,开拓了散文创作的新天地。
    没有亲自走到的地方不写、没有亲耳听过的故事不写、没有亲眼看见的事例不写,这是徐剑写作的三条原则。正是这三条原则,将他的情怀、态度、技巧有机地融汇在了一起,才构成了他的家国叙事,催生了《原子弹日记》《大国长剑》《鸟瞰地球》《导弹旅长》《大国重器》《怒放》《金青稞》《西藏妈妈》等享誉文坛的“重器”类作品。徐剑认为,创作这样的题材必须占领新史诗的新高地,在紧贴国家建设发展大局的基础上,立足小切口、讲好小人物的故事。小人物的故事就是中国故事,凡人的梦就是中国梦。
    在徐剑的作品中,西藏是重要的书写对象,他先后创作了《东方哈达》《麦克马洪线》《雪域飞虹》《玛吉阿米》《坛城》《梵香》等六部作品。西藏给了他一种文学的高度,也给了他一种宗教的高度和民族的精神海拔。《经幡》涵盖了徐剑在西藏的所行、所到、所思、所想,对西藏神山圣水的敬畏,对苍生的悲悯,对心灵的澄清。初涉西藏的《麦克马洪线》虽然在写法上囿于传统,在结构上也没有新意,但正是对战争与和平、江山与家国的思考,催生了他的西藏情结。
    阅读《徐剑论剑》中的七篇文学理论明显感到,作为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徐剑正在悄然搭建自己的报告文学理论体系。徐剑的文学理论,也远不止论集所列的七篇,他从不依靠海量的资料进行连篇累牍的堆砌,而是通过艰苦的跋涉和聆听不断打捞出干货。他认为,报告文学是行走的文学,好的作品是行走出来的。凡自己未见过的,不敢写;凡自己未到过的,不敢写;凡自己未听过的,不敢写。徐剑作品的丰满依靠的是厚实的学养储存,作品的骨感则有赖于大量的行走。
    《对话徐剑》中,徐剑说,“我是昆明人,更是云南作家,离开故土多年,我乡音不改,却已满头华发。虽然我是云南人中第一个获得鲁奖的作家,云南人却知之甚少,家乡读者、甚至作家基本都不知徐剑其人。作为作家,书写家乡是分内之事,也是回报生我养我的土地最好的方式。”近几年,徐剑千方百计挤出时间为云南写作,相继推出了《云门向南》《怒放》《安得广厦:云南百万大搬家实录》等三部报告文学,“一带一路”题材的《春城——万象》也已纳入创作计划。我想,故乡应该就是徐剑再出发的地方吧。
    (作者系昆明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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