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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谈 | 胥得意《沙卜台:无锁的村庄》

http://www.newdu.com 2022-06-02 中国作家网 newdu 参加讨论

    关键词:沙卜台 胥得意
    以一个文人的方式,让故乡永恒
    ——读胥得意的《沙卜台:无锁的村庄》
    李学英
    我心中有一个沙卜台,这对我一个没有故乡的人来说,甚至早已把它当作故乡,想着老了的时候,我把我的家定居在那儿,再叫上一帮朋友形成一个村庄的样子,在世外桃源读书写字画画种菜养鹅讨论,并不与外人道地终其一生。
    我说的这个沙卜台也产石有树鸟鸣,也有条条溪流,溪流也形成一个个小水洼,也有小鱼在其间游荡。我还想在岩石上亲自凿刻岩画,形成自己的图腾。
    于是我把费老的《乡村中国》读了又读,体会了又体会,思考了又思考,沿着费老的思绪脉络写了《凉水不凉,暖我心房》的关于沙卜台的点滴感受。我想等我的愿望实现我在那里定居,我一定会仔细地再写一本关于沙卜台的书,告诉世人我的生活。
    然而,我的计划落实的不堪顺利,当我得知有一个叫胥德义的人得意地写出了他的沙卜台,我的心情是五味陈杂又说不出的无奈,本来沙卜台与我素不相干,对她我只是个过路者,遗憾也只能是隐隐的,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要找到作者,找到这本书。
    虽然我是一个编辑,编辑本地《辽西文学》二十多年,对北票的作者了如指掌,我却不认得他,我认定他是一个沙卜台的农民作家,于是我找到北票市作协彭主席,通过他找到胥得意的微信,原来只是我的孤陋寡闻,他是中国应急管理报记者、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硕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出版专著14本,先后获全国全军等20余项奖,与许多朝阳作家保持紧密的联系。
    此沙卜台不是彼沙卜台,兴趣索然。先是信手浏览,后又一气读完。
    对故乡,做一个有情有义有温情的人
    作者的故乡并不是沙卜台, 他11岁离开沙卜台,18岁离开北票,学习、当兵、工作,沙卜台只是他最初的一个驿站,是随着父亲方便在那里落脚,在那里度过他的童年。“我不知道沙卜台的历史始于何年,但知道它将在不久的未来消亡。我给不了这个村庄的梦想,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留住它的过往。用心把这里发生的故事讲给你们听,为中国一个普通的村庄写传,为在这里曾经和我一起生活的人们,留下一点声音,一丝痕迹。我没有落下一户一人的原因是,他们和我共同组成了活着的沙卜台。写到他们每一个人时,无论是或者还是故去的,我们都在一起。”这是一段从封面内封就出现了三遍的文字,这也是作者对故乡有情有义的一再重复,一个写作者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存在的东西归纳总结出来给世人看,原来这里是这样的啊!
    哪一个写作者没有写过他的老家?人是老家生发出来的一棵芽,思绪使其茁壮,使其根深叶茂,使其让老家的人看了离不开家 ,让外人看了想去看看。
    当我在彭主席手里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彭主席说:“有时间去那里看看,有机会可以在那里适当投资,感受乡间的静谧。”是作者对沙卜台的描述吸引了他。
    对人生,做一个有勇有谋有温暖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特的,作者选择了以每个人的方式体现沙卜台,个体即整体。用一生酿出异样的人生的贾英莲家、给沙卜台孕育了无限生机的老曹家、用时光疗法疗心中的伤痛的林万有家、在城市与乡村的夹缝中寻找未来的吕忠孝家、用勤劳这块补丁把日子填满的小宽家、还有多少传承可以被传承的林木匠家、人生还有什么苦难不可以扛住的王为民家、用生命传授沙卜台人的生活真经的王为新家、无力的抗争有时就是有力的行走的吕凤祥家、拼凑起来的家不拼凑的生活的吕化新家、看透一生不是叹息一声的二姨家、计算不清的日子算计不清的账的林延明家、只要努力这个世界没有事情做不成的胥积发付秀荣家。这些人和事构成了一个地理意义上的沙卜台,更构成了人文意义上的沙卜台,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沙卜台, 一个给人生命,给人信仰,给人勤劳勤俭,给人包容包涵,给人和睦和美,给人虽不丰衣足食,但可以安然活命,给人外面的世界如此复杂的沙卜台。
    二姨是作者感知最深的人物,没有二姨就没有关于沙卜台的众多回忆。作者的童年就有足够的智慧,可以和每个人处成朋友,尤其是没人与之亲近的二姨父,吃饼子“嘎吱”的细节足可以说明喜欢一个人的程度,还有作者的担当,为母亲打柴,替哥哥“撑腰”,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做, 怎么做是对的。沙卜台给了作者童年的认知,一切是美好的,记得住的美好是真美好。
    对写作,做一个有理有据有温度的人
    一个写作者,一个作家的创作都是有角度的,找对了角度,找对了叙述方式,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在读这本沙卜台,我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位有厚度的哲学意味的作家,是真作家。他在书中告诉我平静的叙述下生长着一个强大的灵魂,为什么写沙卜台?为什么要如此的写沙卜台?他到底想告诉读者什么?“一个中国社会罕见的村庄,一个精神上的世外桃源,在那蒙昧的年代里,他们有超前的意识和秩序;在改革开放追求物质的年代里,他们依然保持着质朴和单纯,保持着精神上的幸福感。尽管村庄正在老去,正在消失,但发生的一切都会因为胥得意的长篇散文保存下来,并将永久存在,好似勒•克莱齐奥笔下的‘乌拉尼亚’,但‘乌拉尼亚’是不存在的,而沙卜台是真实的存在。在那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正从我们身体内飘然而过。”
    在无锁的村庄,走出了一位少年,带着大地赋予他的厚重,带着大山赋予他的情怀,带着沙卜台赋予他的真诚,“山后面是什么呢?翻过一座又一座山之后,一定能够到达大海。”
    沙卜台,一个人的记忆与乡愁
    董斌
    写下这个标题时,我刚刚看完胥得意的长篇散文《沙卜台 无锁的村庄》。而此后几天,时常有一首低沉略带伤感的曲子在我心底里流淌。还有一座叫“沙卜台”的村落以及13户人家和81口人,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栩栩如生。
    在胥得意的笔下,沙卜台有山有水,有一树树梨花、枣花、苹果花和枫叶;有野鸡、野兔、狼和狐狸,还有在水里怡然自得、欢蹦乱跳的鱼儿。作者说,沙卜台的人是不吃河鱼的,你就能想象出,那里的鱼儿与孩子们和谐相处,得有多么欢畅。就像那里的人一样,尽管物质生活并不丰富,却依然过着安于天命的生活。
    这里的风景也是美不胜收,到底有多美,作者未去一一细述。他只说这里的枫叶红得“会把整个山坡燃烧”,只说“当我第一次看见香山红叶时,无比的沮丧甚至是愤怒”,还发出了“那也叫红叶?”的奚落和蔑视。沙卜台在作者心中之美可见一斑。
    沙卜台最值得书写的当然是人。忠于爱情的贾英莲、历尽苦难依旧“挣命”的王为民、“不争是争”的王为新、淳朴善良的“二姨”和不断寻求改变的“胥家人”。而这些人,你或许都曾经见过,他们不是高山大海,日月星辰,他们就像地下的草根,顽强倔强的生活着,给它们阳光它们就灿烂,给它们春风,它们就生根、发芽,结果。
    我一边读,一边猜想着作者在书写他熟悉的乡亲父老时,有时也会遇到一些不便和尴尬吧。我们认知中的“好人”权且不说,但对于记录一些有“特性”的村民我会有疑问:毕竟几乎整个村子都沾亲带故,毕竟写的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人。他们身上难免会有些许不完美,真实的、毫不遮掩的记录,会不会揭开他们不愿提及的“疤”?比如他写贾英莲,说她敢爱敢恨到为一个男人两次未婚生子,却始终耐心守候。
    再如,他写王为民“没理讲三分”的劲儿令人无法接受、公认孝顺的儿媳都忍受不了,把铝勺扣在了他的头上,勺子把儿都歪了。
    他写二姨的儿子,每次过年回来都空着手,甚至在二姨父去世后,能做出来“把二姨藏在炕洞里的钱也翻出来”,这样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作者在后记中写道:“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很多个夜晚,我会让泪水流得舒舒畅畅,那时心底一片清澈。”又说:“当我写完最后一个章节,我觉得人真个瘫下来了,浑身疼得动不了,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全输入在了这些文字里。”
    这本书能够顺利出版发行,除了沙卜台乡亲的宽容,也与作者不计名利,心怀满腔的乡亲乡愁、怀揣为乡亲们真挚真诚记录村落历史的那份初心,得到了广大乡亲的理解、认可有关。我也认为:作者所披露出的那些沙卜台人的“隐私”,并不是为了揭露,更多的是怀着一份对故乡爱的悲悯来记录曾经发生的一切。
    沙卜台最值得大写特写的应该还是淳朴的民风及传承。也正因为如此,作者才念兹在兹地一定要为沙卜台这座村落写一部书,以记录和唤醒那些已被忘却或即将被忘却的记忆。说得直白一点,这些记忆是沙卜台人的根,它包括沙卜台人的伦理、道德、价值观念的总和。它是宽容、知足常乐、随遇而安的生活态度;它是与人为善、与邻为善、不争是争、争则必胜的处世哲学。
    作者说过,在沙卜台村,每一个人都有骨气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因为,相互之间,还没有张口去求,已经有人主动出手了,这是村子的民风;用过别人的物品,归还时一定要收拾干净,这是品德,也是规矩。
    作者的二姨人缘好,二姨父去世后,亲戚们都愿意让二姨到家里去住。可二姨每家都不常住,意思一下,住过几天就走,不多打扰别人,不招人嫌,这是沙卜台人的分寸。
    作者的父亲不墨守成规,在村里率先打出一眼“新井”、第一个给院子安装上了铁门。父母乐于助人、爱憎分明、不满足于现状、永不服输的劲头也潜移默化地遗传给了作者,并对作者后来的人生道路起到了积极的引导作用……
    有了这种精神上的传承,不管沙卜台人走到哪里,沙卜台人的根就会扎在那里,不管沙卜台这个村落最终会不会消失,沙卜台都会牢牢地镌刻在人们的心里,成为永生。
    又及作者。他曾经是名军人,有着27年的兵龄,现供职于中国应急管理报社。他是中国作协会员,出版过14本个人专著,著名的小小说作家。我只和他网上“见过”几次,他对我的小小说《抢救》非常看好,热心地帮我推荐给了报社。去年,我的一篇《带我回家》的小小说被很多人认为“幼稚”,我惶恐地请他给予指导,他那沙卜台人的仗义劲儿上来,竟断然地说了句“不用改”,给予了我极大的信心。后来这篇小小说在杂志发表,并被《微型小说选刊》转载。
    胥得意的豪爽仗义,一如他在文章中说过的沙卜台人的民风。也因如此,我更加真心地祝福沙卜台,这个作者心中的“桃花源”村落,生生不息,永不消逝。
    世外桃源的人间烟火
    李雷
    读胥得意长篇散文《沙卜台》之前,刚刚放下卡内蒂的《获救之舌》,再早一些时候,则是重读了安德雷斯的《井中男孩》,这让我觉得有些巧合,事实上,阅读的过程之中,它还让我想到了赫拉巴尔的自传体三部曲,以及索因卡的《阿凯——童年纪事》等等。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是自己的故乡以及童年。
    我清晰地记得,在《阿凯——童年纪事》中,索因卡详细地描绘了一次上树捕蛇的情形;也可以清晰地记得卡内蒂所描绘的,他在保加利亚的鲁斯丘克——他的出生地的苹果园的模样;我同样能记得安德雷斯的恐惧,也就是天花板要掉到他身上的危险,甚至耳边能回响他喊他父亲继续摇摇篮“斯蒂夫,摇”的声音。不过,这三部作品里,《井中男孩》是小说,另两部才算是自述或者长篇散文、回忆录之类。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多少区别。在细节的展示和情节的推进上,手法真的没有太大不同。所以,我一度对回忆文字,特别是这种有着详细描述的回忆,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
    但是阅读胥得意的《沙卜台》时,我没有这种怀疑,他的每一个字,我都深信不疑。因为,他采用的是一种絮絮诉说的形式,就是和人谈话的形式,有的地方,自然会详细一些,有的地方,是线条式的,甚至是碎片式的。这种阅读的真实感,不是技艺呈现出来的,而是真诚呈现出来的,类似于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的真诚。和一个人聊天,你的话里有多少水分,别人是听得出来的。所以,这部书不是一部技巧之书,它首先是一部真诚之书。
    为什么读到它的时候会想到那些回忆文字,又会想到小说呢,因为它们在内容上有一些相近性,那就是故乡和童年。以卡内蒂来说,这个人在成年之前几乎就周游了欧洲,在多个城市生活过。虽然《获救之舌》写了整个过程,但究其实,我觉得还是童年部分写得最好,因为鲁斯丘克既是他的出生地,也是他的祖籍。《井中男孩》整部书写的都是童年,主人公的年龄段几乎和《沙卜台》里的得意一样,而且,它虽然是一部小说,但也同时描绘了许多并不能推动情节的人物,这些人物虽然不能推动情节,但是他们却活生生地存在于那里,和无边风景一起,共同构成了一个鲜活的世界。一个独立的世界。
    沙卜台就是一个独立而鲜活的世界。它有独特的地理形态,有别于其他山沟的植物生长情况,比如只有一家有葡萄树,只有一家有菇茑等。当然,最重要的是人,全书写了13户人家,不光是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特点,每个人物都还有自己的命运。他们的故事,不是仅处于过去的时候,不是仅处于记忆之中,他们在几十年里,一直和作者保持着某种联系,他们在剧烈的变革之中,保持着他们特有的沙卜台性格,但身上也同时遍布着时代的烙印。无论他们是走出了沙卜台,还是仍旧在那个小山沟里坚守着。那个摘枣的大嫂,时光让她感叹,今天枣子多,只能便宜卖。那个在工厂打工的小永,作者看着他出生、长大,现在和作者通话,在说生活不痛快,因为一会儿就要去加班……读这些人物,很容易让我想到自己,想到原来的小伙伴。也许得意没有想过要把笔墨放在这个剧变的时代上,但对过去的回望本身,让他无意间通过对他熟悉的普通人的描绘,将这个时代局部地塑了形。
    赤脚医生、赶马车的、生产队长、民办教师、屠夫……这些人生活在沙卜台,也同样生活在我们的记忆中,有的也许没有,但我们记忆中类似的人,肯定要比书里多许多。他们没有离奇的故事,但是他们一样有着美好的经历。
    ——一个瘦瘦的身影,在正午的阳光里,闪着一道白光,画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把水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水里坑里激荡着,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坑沿。我愣愣地看着浅水处,武臣许久也没有露出头来,只看见水中一长条白花花的影子在浮动,我生怕水中的大鱼把他拖进最直的崖壁下面……
    ——有一天放学,我妈带着我刚从森林屯爬上回沙卜台的山梁,一只母狼带着一只小狼出现在我们前面四五十米的地方。我妈猛地停下了脚步,小声告诉我,有狼,别怕!然后她一把把我拉到了她身边。我紧紧地靠着她的腿,脑袋从她的小臂处往外望。那对狼像是没有发现我们一样,按着固有的步伐翻过山梁下了西面的山沟。我不知道那天我妈害怕没有,但靠在我妈身上,我真是忘记了害怕。
    作者在前言中坦言,他的沙卜台是世外桃源。但事实上,这只是他的个人情感,可喜的是,他的这种情感固然是支撑全书的基础,但并没有因此而用谎言矫正真实。书里有挨家挨户送菇茑的未婚生育女人,也有种葡萄的人家,只把葡萄送给小孩子,甚至也有打别人家孩子的大人;有各种各样的联姻,也有杀猪请客时小小的算计;有家庭里反反复复的争吵,也有其他小小不言的争端;有夭折的孩子,也有精神病人……一个一个故事读下来,这个山村的确民风淳朴,但它绝非世外桃源,相反,它更有烟火味和人情味。
    事实上,世外桃源应该是指没有战乱的地方,而不是指没有人间烟火的地方,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这样的描述。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得意笔下的沙卜台,是一个烟火味浓厚的世外桃源,美好、真实、亲切。
    刘协在《文心雕龙》里说,“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大意是,文学创作时,作家先是有内心的需要,然后才会形诸文字。文学批评者,却要先认认真真读文本,然后才能理解作家的内心,和作者在感情上联通。
    但在今天,我们不得不承认,对于绝大多数不以批评为职业的读者来说,我们总是会挑选那些一下子就能打动我们的作品来阅读。也就是说,当我们与作者一下子就“看对眼”之后,我们才会愿意继续阅读。我们不会过于主动地要去了解作者想表达什么,我们更多的是想在阅读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精神慰藉。
    读完全书,掩卷而思。与卡内蒂在《获救之舌》回忆自己理念形成的路径,以及安德雷斯在《井中男孩》中歌颂田园牧歌抨击战争不同,得意的这部作品,没有这样的核心。但得意只是偶尔从旧相片里,从坑坑洼洼的回忆里,去想想那些人、那些景、那些岁月,为而今的高楼岁月增加一点遥远的山影、怀旧的昏黄吗?当然不是,他深沉地赞美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沙卜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体谅与和谐,是尊崇道德更尊崇人性的;他真诚地关心着那些父老乡亲、亲戚伙伴,以及他们的后人,他感叹他们的命运,同时也为他们各自的努力而自豪;他由衷地歌唱着一种美,这种美就是生活之美,烟火气息的美,哪怕是他一家借住父亲单位的帐篷,借助在亲戚家里,哪怕是千里迢迢来的亲戚喝酒结果吵到怒发冲冠要离开,但最终又折回头和亲戚举起了酒杯……
    作为读者,我敢说,《井中男孩》《获救之舌》能在第一时间吸引我的,是距离感,是德国的摇篮,是保加利亚的犹太家庭生活,它们都是陌生的。而《沙卜台》能让我一口气读下去,则是熟悉感,那些人物,那些风景,让我时时想到我家乡的淮河,镇上的大人小孩,以及我的亲朋好友,他们这些年来的变化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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